【家园】航校（散文）

　　
【题记】：对于那航校，我还是心心念念的也！其实啊，我是没有上过航校的，但是，我在那里住过、生活过了？还是——那是老父亲的部队的呀！
　　

　　
尽管，此事早就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了，但是，我还是历历在目、记忆犹新，仿佛昨天一般的呀，而且，怎么也抹不去的呀……还是？是的。那就是保定的——二预校的啦！今天的空军第二航空学院？
　　
那是1967年的冬天吧。
　　
父母，将我和胞妹带回了京城。在空军大院住了一个晚上之后，我就被老父亲带至保定去了……而胞妹还是留在了京城的空军大院、我母亲带。
　　
到达保定营区的第一个晚上，我是记得最最清楚了：官兵们，围坐在一个火炉旁，正在排练节目呢？他们又说又笑、又唱又跳和有弹有拉的呀……可是，他们唱的是什么、跳的是什么，以及，弹的是什么和拉的是什么等等，我是一概不知的呀？
　　
也许，我是南方人？听不懂北方话。因这是第一次的呀！也许，我太小？那时不足10岁的。再说了，旅途劳累，我是很困的、就想睡觉的呀。也许，是老父亲的缘故？当时，我的老父亲系教导员呢。他们是为了表示欢迎？还是表现自己？还是那个年月的——工作需要？等等等等，也许，都有吧？总之，我是甚费解的呀！
　　
不过，多年以后，我才知道：那晚，他们在唱的叫——山东琴书的呀！哦……那是扬琴、琵琶和二胡，以及，坠胡、三弦、小鼓和沙锤等等的乐器了。今晨写来，那个场景、那个画面、那个表情和那个声音等等，始终都在我的耳边回响和眼前晃动的呀……仿佛就在眼前？是的。我是不会忘却的！
　　

　　
器械。
　　
给我留下印象最最难忘的就是：悬梯和滚轮。哪个悬梯，都是固定的。学员（飞行员）们，一下课就去转了。那么，我转过么？是的。我也肯定是转过了。不过，不是我单独在转的，都是学员们抱着我、或是我抱着他们在转的啦……还是？是的。我是第一次转呢！我是特别的开心、兴奋和激动了。为何？我也是——飞行员啦！不过，他们不停、我也是停不下来的呀？
　　
有啥么？
　　
没啥！
　　
好！是个飞行员的苗子的呀……
　　
于是，学员们就会告诉我的老父亲了。不过，后来，我就当不成了。为何？由于工作关系，父母都不能带我们的啦？于是，就在第三年，我们又被母亲送回老家去了，还是由我的老外婆来带了。那时，我的右手小臂被门口露出的铁钉给划破了，缝了有十几针了。于是，也就当不成飞行员啦！否则，我还是很有这个天赋、很有这个希望和可能的呀！
　　
那个滚轮，就放在操场上的。
　　
是的。学员们下课之后，那都是随便玩玩的。是的。我也玩过的！不过，不是我单独在玩，太小、够不着；而是学员们在玩、我是抱住他们的身体在转的啦……一圈一圈又一圈、转来转去和滚来滚去的啦？有时，他们还要比赛；有时，还要追逐；有时，还在嬉戏、打闹和斗气等等的。是的。我是特开心、特好玩和特能转了！是的。我都是没啥问题的。只要他们不停下来，那么，我也是不会停下来、跳下来的。为何？我是抱得紧紧的呀！再说了，我也跳不下来的呀？是的。我的这个天赋，在以后的工作中，还是充分的得到了体现和都体现出来了：登高（造船/修船等等）、船员和刑场等等，我都是不怕和没有任何的反应的啦……还是？是的。我是飞行员的身体，我怎么会还有问题的呢？特别是这个——心理素质的呀？！
　　

　　
游泳。
　　
我记着：学院里面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游泳池的。每天午饭之后，老父亲都要带着我去游泳的？是的。其实，是他要游泳的。那么，我呢？是的。就在一旁、浅水区里扑腾扑腾了……不过，我是不会游泳的。那时，老父亲也没有教会我。教过、肯定是教过的。因在老家，我也是游过的，不过，也是不会的。后来，到了天津之后，在同学们的鼓励下，我才学会的。其实，我的自行车，也是？是的。都是在津门里完成、飞跃的呀！
　　
那么，学员们为何就不肯带我的呢？这个么……我就不得而知了。也许，老父亲在？也许，要午休？也许，那个游泳池是为了干部而开放的呢？也许。等等，总之，我是一无所知的呀？现如今，老父亲走掉，也有十多年了。那么，我到何处去询问和考证的呢？就是验证，我也找不到一个人了？唉……子欲养、而亲不待的呀！
　　
是的。这，才是、就是我最最、最痛的呀……我的许多的记忆、事件和经过，以及，回忆等等，都是无处去查实、去考证和去验证的啦！还是——是的。全凭我的很有限的记忆、回忆和回想的啦？
　　

　　
油画。
　　
是的。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了油画了。而且，起点很高的呀……为何？画的是巨幅的毛主席像的呀！
　　
不过，不是我在画，而是有一位学员在画（只可惜，大名我也没有记住了）。他是整天牵着我的小手，不离不弃的呀；带进带出的呀；形影不离的呀；爬上爬下（脚手架，足有2、3层楼高）的呀？那么，我怕么？不怕。而且，我还特开心的呀！
　　
是的。这是我最最开心的事情啦！为何？他也叫我画过几笔的呀……还有，林副主席的画像的啦？是的。这一点，我是记得特别的清楚了。以至于，多年以后，我在沪，在空政话剧团表舅的邀请下，还看过话剧《九一三》呢……对！那是李雪健主演的呀？
　　
我还记得：好像还画过毛主席手拿着黄色油布伞、走出安源煤矿的图片的呢……还是？
　　
那么，我还画过啥呢？对不起，我就没记住啦！
　　
不过，今晨，当我上网一查时，于是，我又被震住了！为何？那里，曾经是——杨利伟、景海鹏和张晓光宇航员的母校的呀？！还有诸多空军司令员的母校的呀……还是？是的。您说：我还能不自豪的么？为啥？我比他们都要早去过的啊……还是？
　　
每当相声演员在讲到保定、特别是说到驴肉火烧的时候，我就特别的激动了！为何？至今，我还没有吃过的呢？那么，今后、在有生之年里，我是不是还有这个机会的呢？那么，我几时能实现——兑现的呢？
　　
对。想到，就要去——做到！
　　

　　
这就是：
　　
保定航校你可知，
　　
多少名人都在此？
　　
此去东山告乃翁，
　　
夕阳无限某白痴！